Toture Through Gang-stalking, Non-lethal weapons, Serious violation of Human R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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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March 29, 2009

An open letter to the Prime Minister of Canada in Chinese, Re.a torture case

尊敬的加拿大总理斯蒂芬•哈珀先生, 1/9
Updated


关键词:酷刑(Torture), 使用非致命武器( The Use of Non-lethal Weapons),集团犯罪(Gang-stalking),严重践踏人权(Violation of Human Right),发生在加拿大(Happened in Canada)


基于以下事实:加拿大是“禁止酷刑和其他残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和处罚”联合国条约的缔约国;加拿大在国内和国际做出的如下公开承诺,“加拿大承诺在国内和国际上极力促进和保护人权,禁止酷刑和其他残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和处罚”;加拿大斯蒂芬•哈珀政府最近曾处理过一个酷刑案,Maher Arar案件, 作为一个酷刑和非致命武器使用的受害者, 我给你们写信,希望您们运用您的权利,法律权限,影响来促成一个公共的听证,对一加拿大的秘密组织通过集团犯罪(Gang-stalking),非致命武器(Non-lethal weapons)的使用,来对我实施的酷刑和严重践踏人权的案件,举行迅速的,公正的,彻底的调查。 涉及此案的是:1) 加拿大的一个秘密组织 2)多伦多41警察分局 3)多伦多士家堡总医院(The Scarborough Hospital)。

案件简述

根据我的家庭医生,Bai S. Cheng对我所经历和我楼上邻居的判断和建议,我于2005年11月26日向多伦多41分局报告了我楼上单身邻居的可疑行为:集团犯罪(gang-stalking),涉嫌使用非致命武器(non-lethal weapons)。然而,上述这些单位却做出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严重践踏人权的行为。根据加拿大的法律,我用了近三年的时间去搜集相关证据,他们都拒绝了我的请求。例如,41分局所做的我的全部个人信息;士家堡总医院做的我的全部医学记录;其他相关授权机关所做的我的全部个人信息。他们拒绝向我提供全部的我个人信息和医学记录;他们拒绝提供这些文件中最最关键的部分。从他们提供的信息,我发现他们都更改,编造,销毁了我的个人信息和医学记录。 请看这些涉及此案的组织和个人的言和行。
1. 多伦多41 分局的一位警官,Alan McDonald 在我们家问我如下的奇怪问题:
a) 你爱加拿大吗?
b) 在中国你曾经参加过军队吗?
c) 你会使用枪吗?
d) 如果在街道上有人跟踪你,你如何发现?
2. 根据我的家庭医生的判断和建议,我向多伦多41分局报告了我邻居的可疑行为后,Alan McDonald 在没有我的“知情同意 ”(informed consent)下,也没向我透露任何关于“危机小组”- Mobile Crisis”的任何信息下,诱使士家堡总医院的危机小组来干预 (危机小组是处理患有严重精神疾病的机构。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Alan McDonald 故意向危机小组传递了我可疑邻居的错误信息。他向危机小组歪曲地传递了我的报告。当我要求危机小组查阅我所有向41分局所递交的报告,Alan McDonald 故意地隐藏了我的第一份报告,日期是2005年11月26日。在我向Alan McDonald出示我家庭医生的判断和建议后,2005年12月29日,Alan McDonald在我家庭医生的办公室里,极力诱使我的家庭医生改变他的判断和建议。他对我的家庭医生说:

“我们非常感激他向我们提供的一切。我们相信他所报告的全是真的。我们在这个案子上花了你难于想象的精力。我们甚至还在为这个案子工作。你的邻居不可能犯那种罪。我们没发现他所说的任何东西。”

但是,从Alan McDonald向第三方的报告和他充满了漏洞和矛盾的工作日志上可以看出,在我向41分局报告了我楼上的可疑邻居的时候,他就得出了结论:我患有“明显的精神错乱”。 一个涉案警察怎末会在接到了一个患有“明显的精神错乱”的人的报案后,去调查这个案子,在这个案子上花费了难以想象的精力,搜查那个嫌疑犯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哪?从此,可以得出:Alan 在故意说谎。
3. 由于Alan McDonald的极力诱使(我有一份他们的通信备忘录),士家堡总医院不顾安大略政府关于The Mobile Crisis Intervention Team的明确规定:

The Mobile Crisis Intervention Team。The MCIT responds only to calls received from the TPS (Toronto Police Services) dispatch. The TPS Primary Response Unit (PRU - 2 police constables) are the first or "primary" responders.

在只有一名多伦多警察的情况下,就让一个社会工作者,Nicole Douglas,在没有我的知情同意的情况下;在没有披露她所应该披露的情况下,在我家对我进行所谓的精神分析。她甚至像精神医生一样做出诊断并在不合理的时间内得出结论并写出了精神分析报告。她在她的精神分析报告里得出结论:我患有“狂妄幻想症”也就是“精神分裂”。在她对我进行精神分析过程中,我发现她对我楼上邻居的身份陈述有矛盾,我向她提出质疑,她拒绝回答。为此,我向这位社会工作者申请得到她所写的关于我的全部医学记录,尤其是她的精神分析的手写记录和语音记录。她和士家堡总医院拒绝了我的请求。在他们给我的答复信中,他们声称:根据工作惯例和法律,他们销毁了那份手写记录。从Nicole Douglas的工作日志看出,她诱使我的家庭医生在没有精神医生的诊断就给我开治疗精神分裂的药物,我的家庭医生拒绝了他。Nicole Douglas 用她的充满了漏洞,谎言和矛盾的医学报告,在没有我的知情同意下,诱使我的家庭医生改变他的判断和意见。另外,从她的医学报告里,除了她的结论,从我身上没发现任何症状或迹象符合美国APA和DSM规定的关于“狂妄幻想症”, 或者,“精神分裂”症状标准或诊断标准。在那时,我是一个大学里的学生,一个患有“精神分裂”的人,怎末会取得在11门学科中,7门是A和A+;4门是B+的哪?
4. 由于警察,Alan McDonald 和士家堡总医院的社会工作者,Nicole Douglas的诱使,我的家庭医生改变了他的判断和意见。他问我是否想见精神医生。当时我想了解事实真相,另外我想加拿大的专科医生不会作假吧,我就同意了。2006年2月22日,在士家堡总医院的精神科门诊部里,一位精神医生,Thomas Choy 对我进行精神分析。在这个过程中,Thomas Choy 竟声称:“你不相信警察,就证明你有精神病。”由于在精神分析过程中我发现了这位医生的荒唐言行,我开始担心这个结果。我向这位医生和士家堡总医院申请得到这位精神医生所做的我的全部医学记录,包括精神分析的语音记录,他们拒绝了我的请求。由于我的坚持,我得到了这位精神医生的手写记录和医学报告。使我惊奇的是:
a)他的医学报告与他的精神分析的手写记录有重大冲突。在他的手写精神分析记录里,他诊断出:我患有轻微幻想症。但是,在他的医学报告里,他却又声称:我患有重度的狂妄幻想症(Gross paranoid delusion)。
b)他不故事实,在他的医学报告的开头声称:我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并被专业人员检查了。
c) 他歪曲和编造我的主诉。
d) 他的诊断和报告与APA, DSM , CPA是相冲突的。从他的医学报告里,除了他的结论,从我身上没发现任何症状或迹象符合美国APA和DSM规定的关于“狂妄幻想症”, 或者,“精神分裂”症状标准或诊断标准。APA: Americ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 DSM: The 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 CPA: Canadi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
e) 他的诊断是不合逻辑和站不住脚的。在精神分析过程中,他陈述:“你的楼上邻居可能不正常。” 通过我的主诉,这位精神医生已经判断出我的邻居“可能不正常”。有着这种可能,他怎么能轻易得出结论哪?
f) 在精神分析过程中, Thomas Choy 问了大量的 “leading questions”。根据法规,这些都是不允许的。
g) 他的医学报告是含糊不清的, 闪烁其辞。
h) 他诱导我吃治疗精神分裂的药物.
i) 一天,我接到他的电话.在电话里,他两次问我:"谁给你我的原始笔录?"
我有一份这位精神医生对我所做的精神分析的记录,可以作为证据。
由于上述原因,根据加拿大相关法律,我请求Thomas Choy 解释,翻译他的手写记录;我请求他回答我所关心的问题和疑虑,他拒绝了我。我请求士家堡总医院的董事会要求Thomas Choy按照CMA Code of Ethics and Human Right Code,回应我的请求,董事会拒绝了我的请求。我请求The College of Physicians and Surgeons of Ontario,Thomas Choy的管理机关,要求他回应我的请求,这个管理机关的调查员,Ann Atkinson在给我的信里声称:我们已经要求Thomas Choy回应你的请求。可后来,这位调查员却又变了并声称:Thomas Choy没有必要回应你的请求。Dr. Thomas Choy在给这个管理机关的信中不仅说谎还诱导这个管理机关。他是这样回复这个管理机关的:“因为没有阎先生签署的同意信,我是有理由不答复的(对我和这个管理机关)。”我们从来没谈过这方面的问题,并且我也没收到他邮来需要我签署的“同意”信。很明显,Thomas Choy 在说谎。我向这个管理机关投诉Thomas Choy,这个案子被延误了近三年。可是,在我不在加拿大期间,这个案子被匆匆审理了。我的投诉被拒绝了。从他们给我邮来的决定信中我发现,他们集体编造了重大的谎言。请看他们是如何说慌的:
“The Committee notes that, without consent to view the medical record in this case, we are unable to comment on Mr. Yan’s position that Dr. Choy’s 2006 assessment and report were inadequate.”

实际上,我签署了“同意”信,同意向这个机构公开与这个案子有关的我的医学记录,并且邮寄给这个这个管理机关的调查员了。
5. 士家堡总医院为了警察,改变,编造,销毁了我的医学记录。他们在给我的信中称:销毁我医学记录的原始部分是他们的标准惯例,是符合法律的。我让士家堡总医院董事会出示相关法律和条例,他们拒绝提供。
6. 后来,士家堡总医院董事会被解散了并被安大略政府接管了。我写信给安大略省长和卫生厅厅长写信,请求他们按照加拿大的“公共医院法”赋予他们的权利和义务,调查士家堡总医院严重侵犯人权的行为和构成了“酷刑”的行为,可是他们拒绝我的请求。
7. 我向加拿大皇家骑警报告了我邻居的可疑行为,他们以E-MAIL形式答复我:你所报告的部门是对的。可后来,皇家骑警的高级官员,DJ Pond却说:我们不负责你所报告的案件, 当地警察负责你的案件. 但是,我最近从加拿大政府总理那得到的答复是: 你e-mail里所提的问题是由 “公共安全部”部长负责。我已经把你的问题转交给部长Mr. Peter Van Loan了。显然,这个皇家骑警的高级官员DJ Pond与加拿大总理办公室的答复是矛盾的,与我接到皇家骑警的第一封e-mail 也是矛盾的。DJ Pond先生是不是在误导我?
8. 我向加拿大总理,Stephen Harper 写信请求他的政府根据法律和以前的案例,Maher Arar’s case, 举行一个公共听证来调查这个关于“酷刑和其他残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和处罚”案件,他却答复:我们政府与你的案子无关。他的回答与他的政府曾经处理过Maher Arar案件的事实是相冲突的。他的这个较早的答复与他最近的答复是相矛盾的。

我用了近三年的时间搜集证据并向加拿大的权利机关投诉这些涉及此案的单位和个人,我的投诉不是被奇怪地拒绝就是被无限期地拖延。我向“Ontario Civilian Commission On Police Services”投诉41分局的Alan McDonald后,就在我要求向这个机构提交一份关于Alan McDonald的重要证据-Alan McDonald和士家堡总医院通讯副本的同时,在这个机构的办公室里, 我被告知我的投诉被拒绝了。

第一个嫌疑犯的细节

我太太和我在2004年11月搬进了一间一室一厅的公寓,坐落在204-9 Craigton Scarborough, Ontario, M1L 2N5。我的楼上单身邻居是大约在2005年3月搬进的,他住在304,也是一室一厅。大约从2005年6月我的楼上邻居通过监视,跟踪来骚扰我。当我打电话时,我的楼上邻居在他的房间里,就站在大约是我的身体上方。当我开抽屉时,我的楼上邻居在他的房间里,就站在大约是我的身体上方。当我洗浴时,他也是站在我身体的上方。我如何发现并意识到的那?我们租的公寓是相当老的了,而且地板是木制的。所以我可以清楚地听到我楼上邻居的脚步声。起初,我没太在意。到了10月份,他的骚扰变得严重了。每当我下午从大学回到家,尤其是我一个人在家时,我走哪,他就在他的房间跟我到那。后来,我就有了一种非常奇怪的头痛症状,只在家里有。起初,我吃了一些头痛片。之后,我发现每当我这种头痛症状发作时,我的楼上邻居一定是在他的房间里站在我身体的上方或是从我身体上方走开。我每天都在11:00pm, 12:00am, 2:00am,3:00am, 4:00am被这种头痛症状弄醒,我的楼上的邻居一定站在我身体的上方。这种头痛是剧痛和突然的以致疼痛部位有发热,并伴有恶心呕吐的感觉。症状发作位置是不固定的,可以是我头上任何部位。它的型状是小圆圈或极窄的类似长方形。小圆圈的直径和长方形的宽是近似相等的。我在外面呆8-10个小时,根本没有这种头痛的症状。或者是,如果在家里在我头痛症状发作后,我立即就走出家门,这种症状就立刻消失或减轻很多。我开始担忧我的这种状况。在我报警之前,就我所经历的,我咨询了我的家庭医生多次。我怕我有错误的感觉或精神出了问题。我要求去照CT,结果是正常的。我要求去见心里医生,我的家庭医生拒绝了。但是,我的家庭医生却给了我如下建议:1)试着同你的邻居谈谈话,或者是想法与他见面,看看有没有嫌疑的地方 2) 在你的环境周围一定是有某种因素促使你的症状的发作 3) 尽快搬出去。我同这公寓大楼的管理员Mr. Rob谈了我楼上这个邻居的可疑行为, Mr. Rob说: “我也感觉到了你楼上的邻居是奇怪的。”根据我家庭医生的建议,我设法碰见我楼上这个邻居。一个冬天的早晨,我们在公寓的一楼门厅遇上了,他非常吃惊。可是,我们以前从未见面,也不认识。转天的早晨在相同的地方我和我太太同他又遇见了。让我吃惊的是,这次我发现他竟戴了一整脸的假胡须。一个棒球帽覆盖到他的整个前额,一付眼睛戴在他的眼上。除了他的眼,鼻子和嘴唇,看不到他任何脸上的皮肤。这次他几乎是震惊到失态了。另外,请看他实施酷刑的一幕:

2005年12月5日的凌晨大约2:00,我在起居室被剧烈的头痛弄醒。我没有动。我听到我楼上的邻居在他的起居室里就在我身体上方走动。他停止了走动,站在我身体的上方附近。突然一个东西在我的身体上方附近重重地落在了他的地板上,并有信号响声。我还是没动。过了一会儿,两个外人走进他的起居室,也站在了我的身体上方。之后,有一个人站在起居室的窗前,另外两个人出去并搬进了一个重的东西,然后就走了。

搜寻相关证据

我在网上对我的症状进行了搜索。我惊奇地发现,我的症状是那么符合国际上两个权威机构所描绘由非致命武器造成的症状。这两个机构是: Joint Non-Lethal Weapons Directorate and Human Right Watch。

“灼热感的疼痛;伴有恶心”
-Deputy Director for Technology, JNLWD

“中等或剧烈的头痛;伴有烧灼和恶心感”
-Human Right Watch

另外,从“The International Headache Society 和 The National Pain Foundation(美国)的文献中所标明的130种头痛症状和300种头痛的原因中,我没发现任何一种症状符合我的症状。但是,我发现了一种叫“Reactive Headache”(反应性头痛)。这个反应性头痛正是我家庭医生所陈述的。同时,The International Headache Society表明:

Overall, there is very limited evidence supporting psychiatric cause of headache.

在那位精神医生对我进行精神分析的过程中,他陈述:“是你不知道的压力造成你的这种症状。”可是,他的结论与APA, DSM是相冲突的。

Patients with paranoid symptoms should undergo a thorough physical examination and patient history to rule out possible organic causes (such as dementia) or environmental causes.(such as extreme stress) -APA, DSM

另外,请参考我的头痛症状和相关文献所规定的压力头痛之间的重要区别:

文献 我的症状

1. rarely awaken a person from sleep.
I am always awaken up by the symptoms
2. Most people report that the pain starts soon waking early in the morning or in the day.
I have those symptoms at any time only in home. Not at all outside.
3. feeling to having a tight band of pressure encircling their heads.
Small circle or similar rectangle
4. No nausea or vomiting.
Nausea or vomiting, burning feeling
5. Not acute and sudden.
Acute and sudden
6. A few may have them everyday or almost every day.
Every day only in home
7.
CT and blood test are normal.

带有数字上面栏目的结论来自:“The International Headache Society”,“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Family Physicians”, “University of Toronto”,“CNN”,“HealthyNJ”,“The National Pain Foundation”。没有数字下面栏目是我的症状.

持续不断的“集团犯罪”-Gang Stalking

在2006年2月,我和妻子搬进了另外一间一室一厅,坐落在810-10 Chichester Place, Scarborough, Ontario. M1T 1G5. 我的相同的头痛症状在第二天又开始发作了。我仍然是只在家里有这种症状。我仍然是每天被这种症状弄醒。我仍然是在外面根本没有这种头痛症状。在我这种症状发作时,我仍然是能听到我楼上邻居的脚步声,但不像以前我们住得公寓那样清楚,因为这个公寓较新。当我一个人在家时,我楼上的邻居总是在他们的房间里在我的身体附近上方重重地仍东西,尤其是我独自学习时。我们公寓的两个管理人员在关于我们楼上邻居的身份有着明显的冲突。一个管理员在查完我楼上邻居的记录后说:你楼上的邻居是单身女性。另外一个管理人员说:你楼上邻居 Julius Nyerere 女士是已婚夫妇,并且在此居住长达10年之久。
后来,他们搬走了。一个新的单身女士搬进了他们的房间。这个女士总是在清晨4至6点时穿着高跟或半高跟鞋在她的卧室里,也就是在我的身体上方附近走动,我总是被她的脚步声弄醒。请看这个嫌疑犯的一幕:

一天晚上大约9:00,我在起居室里的椅子上睡着了,头部伏在电脑桌上。我突然被头的后部的剧痛弄醒。症状与以前的一样。我没有动,我要试一下我楼上的那个邻居。我突然地从椅子上笔直地站起来,一动不动。就在这时,我听到我楼上的邻居在我身体的上方几步重重的脚步声离我身体上方而去,同时一个重物落在了她起居室的地板上,就在我身体的上方附近。也就是,在我头痛的症状发作时,那个嫌疑犯就是在她的房间站在了我身体的上方周围。而且,那个嫌疑犯由于我的突然行为而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我先后搬到了独立屋的二层和底层。我根本没有这种头痛的症状。我也从来没有被这种症状弄醒过。
我搬到了一公寓的顶楼。一个半月过去了,我没有这种症状。一个半月以后这种症状又出现了。我又是天天被这种症状和新的奇怪的症状弄醒。在我被弄醒的时候,我偶尔听到了有人在这座公寓的楼顶上,我身体的上方附近走动。由于他的脚步是太小心了,但却漏出了我们屋天花板被挤压的声音。有时是踢上了楼顶的某些物体而发出比较大的声音。是谁能有这个权利通过这座公寓大楼的管理部门,在凌晨能爬上这座公寓的楼顶?一天晚上,我同我的太太谈了我想给加拿大总理和中国大使写信,一种从未有过的奇怪的疼痛症状折磨了我一整夜,使我无法正常睡眠。请看这种奇怪的症状:

大约是凌晨1:00,我被那种头痛弄醒。一会儿,我又睡着了。我被一只眼
睛的剧痛弄醒,形状还是小圆圈。我又睡着了,又被先后两个耳朵的剧痛弄
醒,形状还是小圆圈。其后,我又分别被胸部,腹部的剧痛弄醒,其形状都
小圆圈。这一夜我没正常入睡。

我回到了中国,在了一间公寓里住了4个月(2008年3月20日至2008年7月27日),我根本没有这种症状,我也从来也没有被弄醒。
我太太和我在银行里的一间小屋里整理我们的保险箱,一个陌生人闯了进来,并站在门口张望我们的保险箱。
转天,我太太和我在另一家银行里,当我太太到柜台时,我被我后面的一个人两次拍了照。
一天, 在停车场里,我刚从汽车出来,我被拍了照。当我向那个陌生人走去,又被拍了照。
我们的私人信箱里的重要信件,往往被撕开。例如,从“加拿大最高法庭”来的信件和从其他加拿大权利机关来的信。

由于时间和篇幅的限制我不可能罗列出所有的这些嫌疑犯的全部细节, 全部相关证据和这三年我所经历的一切。

我不是一个律师,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所以,我不可能像律师那样有条理,有逻辑地给您们写信。我用了将近三年的时间,从这些嫌疑犯和涉及此案的部门和个人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这些证据是:

1) A detailed record of my head pain symptoms. In this record I recorded what time those symptoms onset and what those symptoms felt like and what those gang-stalkers were doing at that time
2) A memorandum of Alan. Alan’s report to the third party
3) A copy of Alan’s communication with Mobile Crisis to testify how Alan induced Mobile Crisis to intervene.
4) A record of Alan’s talk with my family doctor in my family doctor’s office to testify how Alan induced my family doctor to change his mind.
5) Evidence to testify that The Scarborough Hospital altered, destroyed and fabricated my medical record.
6) Evidence to testify that that social worker induced my family doctor to prescribe for me and change his mind. A medical report by that social worker.
7) A record of mental status examination by that psychiatric. A handwritten notes of mental status examination by that psychiatric. A medical report by that psychiatrist. His handwritten notes was significantly conflicting with his medical report.
8) A letter from the new CEO of the Scarborough Hospital, John Wright to testify that he did not respond to my concerns, but misled the third parties.
9) Evidence to testify that my complaint was dismissed with a lots of conflicts and full of holes by Ontario Civilian Commission On Police Services. Evidence to testify that my complaint has been delayed about 3 years by The College of Physicians and Surgeons of Ontario.
10) Dr. Thomas Choy’s letter to The College of Physicians and Surgeons of Ontario. From
this letter, his lying and misleading can be testified.
11) Letters from The College of Physicians and Surgeons of Ontario and Dr. Thomas Choy to testify that they collectively lied and dismissed my complaint.

最后,我引述一位美国著名的专家记者对一位反对者的答复,这位反对者认为,所有认为他们是非致命武器的受害者都患有精神病。这位记者说:“在美国一个研究部门里,有一半的科学家认为‘不明飞行物’是存在的。你认为他们是患有精神病嘛?”

我非常感激您能抽出时间看我这封信。我希望得到您的答复。






Mr. Yan

2009年1月

联系:

yzlrobin@hotmail.com; speakoutandrr@hotmail.com.

另外,我附上所有与这个事件有关的部门和个人的联系方式。

1. Crime Prevention Department, 41 division, Toronto Police Services Tel: (416) 808-4127
2. Community Relations Officer, Alan McDonald, 41 division Tel: (416) 808-4108
3. My family doctor, Bai S. Cheng Tel: (416)-615-0002
4. The social worker of Mobile Crisis of The Scarborough Hospital, Nicole Douglas Tel: (416)-431-8200 Ex. 6283
5. Representatives of The Scarborough Hospital: Patient Relations Facilitator, Susan Lorimer, Tel: (416)-438-2911 Ex. 6433; Patient Care Manager, Sara Kirkup Tel: (416)-431-8200 Ex. 6514. Both of them stated on behalf of The Scarborough Hospital in their letters to me: Destroying my medical record is its standard and legal practices
6. The psychiatrist of The Scarborough Hospital, Dr. Thomas Choy Tel: (416)-431-8135
7. Investigations and Resolutions of The College of Physicians and Surgeons of Ontario, Ann Atkinson Tel: (416)-967-2600 Ex. 649
8. Case Manager of Ontario Civilian Commission On Police Services, Farideh Irandoust Tel: (416)-326-1189.Case Number, 06-COM-0223
9. Deputy Coordinator of Ministry of Community Safety And Correctional Services, Marlene Gillis Tel: (705) 494-3080 Request Number, CSCS-P-2006-02700. This organization refused to provide my entire information made by Ontario Civilian Commission On Police Services.
10. Senior Reviewer Border Integrity, Ontario Division, RCMP, DJ Pond, Sgt
Tel: (519) 640-7319; Cell (416) 999-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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